78年前的7月7日,卢沟桥一声枪响,标志着中国全面抗战的开始,七七事变,让中国人遭受了苦难,也让中国人懂得了兄弟一心,其利断金。在这段可歌可泣的历史中,诸暨人民也遭受了苦难……
三江口惨案在浦阳江、枫桥江、湄池江交叉口的店口三江口村,有一个古老而远近闻名的水灯节,每年阴历七月十五,三江口村唱戏文、放水灯,一盏盏顺流而下的美丽水灯,有人说是为了纪念西施娘娘,更近的渊源,是祭奠缅怀抗日军民。年2月17日至21日,日机侵袭诸暨三江口,炸死村民3人,炸毁房屋10余间。接着,日军入侵村庄,驻三江口未及撤走的余中国守军与村民分别被关进塘湾、蔡家台门。翌日晨,重刑拷打,死伤甚多。19日傍晚,敌以机枪扫射在押军民,死伤百余人。20日,日军将死伤者抛入江中。21日,日军将所剩70余人用船运往杭州,途中打死多人。抵抗后,大部分被杀害。称“三江口惨案”。俞志川、蔡校信、田祖寿、田成松、俞志建等30多人,是那场屠杀中的幸存者。
五指山惨案年5月底6月初日军在诸暨五指山将10多位老人、妇女、儿童抓住,用布包住眼睛,绑牢手足,关在一村民家中,用火将老百姓烧死。他们还把抓住的老百姓,用烧红的铜板烫脸,打断膝盖骨,用刺刀刺死。还大肆烧房,烧毁民房间,杀害村民34人,史称安华镇“五指山惨案”。球山惨案年6月2日,日寇“扫荡”球山村,烧毁房屋间,惨杀多人,史称“球山惨案”。丰江周不少村民纷纷逃难现同山镇的边村、唐仁,牌头镇的椒山坞、溪口、桃树坞等村,躲避遭受日寇的迫害。村民在逃难中或在抵抗中被日本鬼子杀害14人。墨城之战年3月,金萧支队转移到诸暨墨城坞南的半山村,此时,驻守在枫桥镇和阮家埠的汪伪军独立第四旅旅长蔡廉亲率所部千余人,分头向沿江进犯。支队首长命令朱学勉率领的一大队解决占领庙西的敌人,在打退敌人的第三次冲锋中,也就是著名的“墨城之战”,指挥战斗的朱学勉不幸胸部中弹牺牲。雀尾岭的血色记忆应店街镇板西村依山而建,大约走5公里的盘山公路,翻过一处叫雀尾岭的地方,就是杭州富阳的常绿镇。与众不同的是,板西似乎与山并不亲近,房屋几乎都建在离山有一段距离的平地上,错落密布。从雀尾岭的山腰往下看,仅有两间白墙黑瓦的房屋还窝在山脚的小水库旁,刻满风雨侵蚀的痕迹。听村人说,山里的几间房屋都是当年雀尾岭战斗中留下来的,大铁门上还能看到日军子弹划过的痕迹。而其他的房屋,或毁于炸弹或毁于火烧,都没再在原地建起,大家选择搬到了山下重新开始生活。
那场著名的战斗发生于年10月15日的早上。板西人到现在还记得,当时一阵阵震耳的轰鸣声扫过,一支国民党部队刚刚从村里走过,村民还来不及躲好,有些老人还困在家中没时间离开,这种怪叫就出现了,敌机盘旋反复。很快,恐怖到令人窒息的炸弹,震荡着大地,溅起无数土石和鲜血。轰炸没过多久,日本兵也来了,据村里的老人描述,日军有成百上千之多,站满雀尾岭两侧。
“村民有些藏在雀尾岭,有些藏在山下的防空洞里,有些则没躲过流弹和日本人的扫荡,我妻子的外公,我的堂叔都是在那天死的,村里一下子就没了十多个人。”村支书石连波说,当时只有那支国民党部队在不停地反抗,却最终敌不过日军的飞机炮弹。战斗平息后,回家的村民见到了满山满野的尸体,惨不忍睹。
“葬了吧,让他们安息。”当时村里的十多个青壮年自告奋勇安葬牺牲的国民党官兵。他们用20天时间找到了98具尸首,安葬在附近的盘山路旁,把散落的子弹、武器也一起埋葬了。
大约两个月后,几名穿国民党军装的人来到了板西,在坟前立起一块石碑,刻下牺牲者的名字。村民这才知道,这支部队原是国民党第10军16师,当时正准备狙击驻扎在富阳石板岭的日军,由于被日军发现,战斗在必经之路——应店街板西提前打响。而这位专程赶来的立碑者正是战斗中幸存的团长石补天。
转眼到了80年代,那时候板西村进入集体大生产阶段。村里搞建设,有村民就将此碑放在自家门口做踏脚石,幸运的是最后此碑还是回到了原址矗立起来。
直到9年那年,墓基重修,在原修墓碑的基础上又立一块新碑,将当年的故事铭刻其上,流传后人。一晃70余年过去,亲历这场战斗的村民已相继离世,只有这段血色记忆仍在传说中清晰如昨。每逢清明冬至,板西村民会和来自应店街镇其它村庄、城区以及富阳、萧山等地的祭奠者一起,在墓前点一缕清香,敬一杯淡酒,表达深深的缅怀。
如今的板西早已硝烟散尽,村里的户人家大多置办了布机,从事轻纺加工,日子过得平静而悠然。那条曾经洒满鲜血的盘山路也已由羊肠小道改建成了宽阔的水泥路,沟通诸暨与富阳的商旅。那些外面的消息,正打破板西的静谧,吸引村里更多年轻人走向远方
来源:江藻镇安华镇店口镇服务业发展办
供稿:朱晖傅腾超韩超陈瑶
审核:蒋周琼王增王月英陈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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